【搬运自 瓣源 】
八年后来复习考夫曼的《布拉格之恋》电影版,惊觉离第一次看小说已过去快二十年叻。
Lena Olin的萨宾娜太美了,完全不逊色于少女时期的Juliette Binoche。几个无声的长镜头(包括坦克轧石板街那段),今天看来也让人感慨万千。
2011年路过布拉格那日下着冷雨
冻得半死的我,转完老城区和卡夫卡纪念馆 就没有力气跑了
匆匆忙忙买了一杯热红酒就上了火车
没想到一口气喝晕了
一路睡到维也纳 幸好没睡过
2009年(也是十年前)开始听My little airport的歌子。
一直觉得他们的路子就 非常捷克 不介意引用卡夫卡和昆德拉 有一种不属于世界的世界公民的荒诞不经和无望 又喜欢开下流恶毒的玩笑 是 八零后碎嘴老派文艺青年无疑
《独身的理由》里,“这非如此不可的德国语言” 即是指Es muss sein — 一条老梗,被贝多芬和昆德拉玩来玩去
想到八年前当年终未能选择去欧洲读书(因为蠢 自以为要追求学术 又看排名 又要功用)
只好去了美帝 当心不甘情不愿的归宿
然而 最终也没能搞出什么名堂 比如进入学术共同体之类
灰溜溜回国当了两年国企社畜
对学术也罢 人生也罢 都是幻灭
惟一的愿景是 一张船票
好像“but it doesn’t matter, cuz we will be together” — 窝 和 窝的自由 抱团取暖
但窝 虽有一颗死宅的心 却没有 死宅的好命
比起认命活千年 可能不认命瞎折腾 也是 不得已而为之 田忌赛马
回国后 各种 单位领导ptsd 相亲ptsd 以及 认真淆习跟“典型东亚直男”恋爱 仍然落下一身恶臭 和 ptsd 以至于某些精神污染直到今天都没能完全消除
窝就觉得 tm 可能一辈子不会好了 得去气候正常的地方 慢慢治
虽然国内吃好玩好 但终究也不过是 被欺负的下流社会一份子 总有人 有权利 指摘你的不作为 或者简简单单地把一切归功于“太矫情/脆弱/懒惰” “为什么不跟更惨的人比惨”
这大概就是虚无主义者的生活 但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终究没有什么 鬼用
还是要把 从 宅物中获得的有限的正能量 用于 保护自己 抵抗现实 建造真正属于自己的外壳(像妮妮他老在山洞里造mark1)再蠢,能用就行。
就算什么都没有了,这个外壳总能让人 活命。
下一个十年 努力一把 也许还能好好活着
无论被命运掷骰子到哪里
都有 回布拉格看钟楼 回柏林看各种奇异建筑的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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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mla2018新歌 《你叫我帮你译一首德国歌词》:
my little airport / 2018
你叫我帮你译一首德国歌词
像在诉说著你心愿
拍拖 出国 交友 工作 生儿
难道不是为逃避寂寞不断?
祈求风和雨吹我返故乡的某处
异国没法消除我睏倦
但为什麽终于 返到故乡鞋也未转
却很想离去我的屋邨
但为什麽终于 穿过海湾来到老远
却很想返回我的屋邨
据网易云网友 @fixyou__ 考证,那首德国歌词 是《Unter fremden Sternen》,里面有一句“fährt ein weißes schiff nach hongkong.” ——驾一艘白色的船去香港。
(可以去评论区看翻译。我就不照抄了,毕竟版权不属于自己-v-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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